校园生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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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不幸的幸存者,对于她们,我们该何去何从》

2017年09月15日  19:07 来源:本站 点击: [打印] [收藏] [关闭]

    日本以“慰安妇”这个冠冕堂皇的名词定义了这些在二战中遭遇不幸的妇女,而我们为了尊重她们也迫不得已用这个词语。随着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以及民智开化,越来越多的人开始关注到这样一个群体,大量的研究者、记者、导演、志愿者纷至沓来。日本政府虽然承认这段历史,但拒绝道歉和赔偿,依旧在等着她们一个个去世。这些工作者们也在不断努力让更多的世人了解这样一个群体,铭记这样一段屈辱的历史,拍摄了如《三十二》《二十二》等一系列的影史资料和纪录片。随着中国20多万这样不幸的妇女不断离世减少到如今的三十二、二十二,到了现在只剩下了八位老人,过不了几年,这个数字就会变成零。我们确实应该做些什么,但面对2001年8位海南受害者长达10年在日本的诉讼最终失败,以及日本当局政府的态度,我们除了痛恨和谴责,感到的是无能为力;对于工作者打扰她们平淡的晚年,让她们又陷入到那段深入骨髓的惨痛记忆,撕裂她们的封存多年的“伤口”,我们视乎又感到无所适从了。

    那么不禁要问:日本政府的一句道歉甚至一百句道歉,对于她们真的有用吗?日军对她们的造成的伤害已经成为事实和历史,再多的道歉和赔偿都不足以弥补她们身体和心灵的永久性创伤;其次,就算日本道歉,她们为什么要接受?不接受你日本的道歉,也不稀罕你日本的道歉;再者,道歉讲究一个当事人面对面的道歉,日本当事人很多都死了,其后代为他们的畜生不如的上一代道歉,这算什么道歉?所以事已至此,国人不必过于纠结于“道歉”,徒有其表而已。

    我们也相信,这些工作者初衷都是好的,对于这些老人们没有任何的恶意,只是单纯地想为她们和民族历史做点实际的事情,让世人记住国难。但是从受害者的角度来看,她们往往被问及某些问题就不得不再度想起那些惨痛的往事,然后几度哽咽,泪止不住地流,说着“不讲了,不讲了,我不想这些事了”,这样看来未免有些不人道,甚至有人说“这是对她们的‘二次侮辱’和亵渎”。那这样的影史记录片拍来又有什么意义呢?我们又该何去何从呢?既然工作者们已经拍出了这些资料,我们所做的就不单单只是铭记民族屈辱史,大骂日本那么简单了,这是每一个有良知的中国人应该做的分内之事。虽然揭开了伤口,我们也没必要过于忿恨这些工作者,我们应该从中去感同身受,尝试体会她们几十年的艰辛人生到底是怎样度过来的。

    她本是南朝鲜人,忘却了自己的姓名,自取了一个中国名字,“姓毛,和毛主席一个姓”她自豪地说。对她而言,毛主席领导的中国共产党使她看到了希望,自己领养的女儿让她有了活下去的念想。这是一种跨越了国籍的信仰,也是一种向往美好生活而勇敢活下去的坚强。

    她是海南的娘子军,忍受着屈辱,依旧顽强斗争,以自己特殊的遭遇和身份,为抗日部队偷运子弹,对党忠诚,为党奉献,她不甘被苦难所打败,这也是对自己的拯救,刚毅不屈,谱写出了一曲铁血赞歌。她虽然双腿残疾,在养老院度过了余生,但她那锐利而又坚定的目光,依旧能透过荧屏,直击人们的心灵。

    她生活过的很拮据,邻居家遗弃了5只小猫,都被她收养长大,她有时自己都没吃饱,也会给猫喂饱。她说生命虽渺小却可贵,儿女们过的好她就很快乐。这是一种释怀过后对生命和生活的热爱。

    她已是97岁高龄,是《三十二》讲述的主要人物,她和自己的中日混血儿相依为命,面对伤痛和流言蜚语,不终日怨恨,但求一刻不忘。“自己的忧愁自己解,自流的眼泪自抹干”“这世界红红火火的,真好,吃野东西都要这条命来看”,诠释出了这些“不幸的幸存者”共同的心声。

    她们,在豆蔻年华,本不该承受这一切,在历经了“地狱”之后,却依旧能笑对生活,她们是不幸的,她们也是可爱的,她们依旧热爱生活的笑容是世界上最灿烂的。她们的意志和精神是常人所不能及的,也是当代那些形形色色的轻生者应该学习和思考的。我们在通过这些影片了解她们的同时,大可不必固执于怎样去帮助她们,没有一群群的人去打扰她们的日常生活,让她们过着和原来一样的平淡日子或许就是对她们最大的帮助。正如一名帮助她们的退休老师所说:“当我知道这些老人的处境的时候,我天真地想要帮她们讨回一个公道,可30多年了,她们的事迹全村全世界都知道了,我让她们接受指指点点的同时没有为她们争取到一句道歉,我想我是不是当初就不应该惊动她们?”因此,我们每个人力所能及的,更多的是要铭记,铭记她们的经历,铭记这段历史,铭记这些“不幸的幸存者”所能带给我们的现实精神意义。

    有人说,她们用死亡结束屈辱,这是她们唯一做成功了的事情。

    但我认为,活着,才是她们最伟大的精神成就。